他言谈举止之间,已经逐渐融入现在的生活节奏,已不再用文邹邹的词了。
任谁也想不到,昨天他才刚从一枕五百余年的黄粱梦中醒来。
“石渠阁是什么?”凌溪小声和敖泓咬耳朵。
“西汉的一个朝代,他们皇宫中的书房。”敖泓很不爽的哼了一声。
“怎么了?”凌溪疑惑侧首去望他。
敖泓沉默片刻,才低声道出缘由:“他们那时都说龙是三趾…壁画器皿都是这样画的,书里也写三趾,我们是五趾!”
画的他们很不协调,三趾能抓鱼么?
凌溪想不到他对西汉不满竟是因为这种缘由,不由笑出声来。
白泽很快学会如何使用机器,查到编号,去相应书架上取了几本语言方面的书,又把近代中外史拿到手里,还饶有兴致的取了马哲原理。
凌溪看着一本侧页上印着grammar的字样…微微一顿,还是忍不住询问道:“学一门语言佷麻烦的,没有别的办法直接…学会么?”
如果是别人他当然不会多此一问,但白泽拥有知晓之力,理应对这些事有自己的办法,如果每个朝代的书他都一一看过,也太浪费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