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溪尚未有反应,有安保下来在二公子耳畔说了两句,二公子笑着连连颔首,周遭宾客尚未反应过来,二公子已经单手托着笛型香槟杯走了过来。
在黑泽面前停下亲近与他交谈:“您和久琦珠宝…”
“挂些股份罢了,不值得一提。”黑泽谦和微笑着,一丝也看不出他刚和敖泓进人家二楼探查的事。
二公子笑意更加真切,温和道:“您客气了,我们和久琦珠宝多有合作,父亲知道您来了想要见见您,他在二楼等你。”
黑泽心知不对,久琦珠宝在李家这样的大鳄眼底就是一条小虾米,别说他只是有些股份,就算他是老板,恐怕李家也不会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该不会是刚在二楼露了气息被察觉了?
电光石火间,黑泽心底转过无数念头,面上笑容却分毫不变道:“老爷子肯见我当然是我的福气,但不是我推辞,这次主要是陪朋友过来…”恐怕不方便。
不等黑泽说完,二公子目光轻飘飘的在凌溪敖泓身上打了个转,截黑泽话道:“那不如一起上去吧,父亲喜欢热闹。”
黑泽笑意僵硬,凌溪敖泓也隐隐觉得不对,但主人家极力邀请,他们也不好再辞却。
众宾客却不知其中关窍,还在忍不住向身边的人打听黑泽是什么来路,把艳羡目光投向黑泽。
三人无奈上楼。
刚到二楼,就有两个铁塔般的安保矗在三人身后,双手背在身后面无表情的押着他们。
一个满脸风干橘皮褶子的老人走了过来,佝偻着腰嗓音粗粝沙哑道:“跟我来。”
凌溪紧张的单手握拳,指甲刺入掌心浸着汗意,后背也出了些汗,被过堂风一吹,衣裳紧紧贴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