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他就是个活生生的人。
感受到他的震惊，宁川给了他一会儿时间用来接受眼前的情况。
不多时，宁川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开口。
“你……”
“你……”
卓卿也同时开了口。
卓卿哑然失笑，抬手示意宁川先说。
“宁川、你还记得吗？”
“记得记得。”
“那你是谁？”
“啊、我叫卓卿，是而君娱乐公司的任务者。”
“那，我是谁？”
卓卿不明所以，迷茫挠头：“你刚刚不问我了吗，问我还记得你吗？”
宁川敛眸，不想让眼中的不安被他看到：“我只是问“宁川”这个代称，你还记得吗。”
“但，我是谁呢？”
“我从哪里来？”
“又将去向哪？”
“嗯……”卓卿眉头皱起又松开又蹙起，侧身用食指拇指撑着眉间，试图揉化开这纠葛的眉锁，“这个问题、这三个问题…太深奥了，哪怕是我，也还在寻找着答案。”
边说着边偷瞄宁川的表情。
这机器人实在是高级，卓卿甚至从他脸上能察觉到细微的表情变化，听了自己回答的宁川，显然陷入了更深的纠结和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