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不疼。”丁睦也没想太多,就是觉得这人劲挺大,给他手腕子抓得发烫,不光是手腕,他那一整条胳膊都有点僵,还有点麻酥酥的,搞得跟开过光似的。
两人跟来的时候那胆战心惊的样一点不一样,丁睦好像有点适应了这种环境。
但是他仍然不能想象关毅每天就过着这种卖命换钱的生活,这种艰辛是他一个资料员所想象不到的。
谁干点啥能容易呢,当明星演个戏也得抠半天图呢,谁挣钱容易?
他们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很黑了,满天星子像一颗颗眼睛,紧盯着留在外面的两个人,一刻也不曾松懈。
丁睦突然觉得适应了那种被窥视的感觉。
人在独处的时候总可能做出不对的事,但当他知道有人在看他的时候,就会下意识地约束自己的行为,这种窥视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可以阻止丁睦做出错误行为,导致死亡。
成吧,果然是受了刺激,都开始给别人找理由了。
他们并肩走回他们住的那一道楼,刚刚他们进去的那栋楼和其他三栋不是相通的。
谁知刚一进楼道,就见到楼梯口处的阴影中站着一个小小的身影,浑身发白,眉眼模糊。
丁睦差点吓得叫出来,等他回过神来,才看清那个身影是乐乐,他穿着白睡衣,身上的血迹被洗干净了。
楼梯口没有灯,又黑又暗,这么一个小孩子站在这里真能让人吓一跳。
“乐乐,你怎么在这里?”丁睦走近了弯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