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在麻痹自己方面有奇效。
“这么说来,”程溯翔又组织了下语言,把嘴里盘桓的那句话又给咽了下去,换了一句:“丁哥你跟阴山还、还挺有缘分的哈。”
说完他就想打自己嘴巴子,会不会说话?长个嘴是不是为了不显得脸空啊?shǎ • bī啊是不是?谁特么想跟阴山有缘啊?
说都说了,咽又咽不回去,只能试图补救:“不是,我的意思是……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既然父母和阴山有牵扯,那应该会对阴山有了解的,怎么会……”
怎么会像现在这样,才进第二回山?
丁睦回想起那几乎记不清了的身影,回想起和失联的父亲,心头微涩,叹了口气,说道:“因为我父母吧。”
“那,丁哥你以前从来没用过你的眼睛吗?”程溯翔有些好奇,按关毅的说法,丁睦是进了山之后,才发现他眼睛不同寻常的,后来虽说配上鸡鸣眼斑,一天天养着,却也比不上有些从小就练习的人。
“没有。”丁睦想了想,下意识地摸摸自己护身符放置的位置,那里的石头被他体温沾染了温热,好像有生命一样,“应该是它的原因。”
他把护身符从自己胸前的衣服里掏出来,取下来给程溯翔看。
程溯翔慎重接过来,刚一上手,就轻“咦”了一声。丁睦有些疑惑,问了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