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如冒着生命危险亲自去外头把这东西拿过来。
“大橙子,你觉得呢?”关毅扭头问一直面部表情复杂的程溯翔。
“我?”程溯翔一愣,好像没听数学课却被老师临时叫起来回答问题的小学生,充满了对问题的迷茫和对自己的怀疑,“我觉得吧……咱们是不是要把李保恩真正杀死。”
这句话刚一出口,三人都感受到了一种难言的凝视感。
好像身上突然背负了一群人的生命,充满令人压抑的沉重感。
那沉重感只持续了一会儿,就缓缓消散,好像无事发生。
如芒在背的被窥感还紧紧贴在每一个人的脊椎骨上,好像一只冰凉的手,一寸一寸,摸向一击致死的咽喉。
“咋回事儿?”程溯翔有点懵了,“我就说了一句话咋就开始……生气了?是不是生气了?”
他指指头顶,冲着没人的地方说道:“你别生气啊,我就是说说,也没真的要这么干啊是不是?不是你这小弟干的事儿也太不是人事儿了,是个人就干不出来这样的事儿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