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也知道拿孩子赚钱的法儿了吗?”程溯翔说道,“他原先也不知道这个啊,不是后来人家进来跟他说了他才知道这事儿的吗?”
“那人怎么那么牛逼啊?知道他缺啥就上赶着送啥?”关毅摆摆手,否定了这个猜想,“你这个想法太牵强。”
却不是没有道理。
李保恩很有可能是用了什么方法达成了这种“永生不死”的状态,这个毋庸置疑,那么,他的方法是什么?他付出了什么代价?有什么限制?
这些他们都不清楚。
“现在还是白天,”关毅看了眼外面,“咱们在这边逛逛看。”
“分头吗?”程溯翔看了眼丁睦,又瞅了瞅关毅,“我自个儿可以。”
关毅拍拍他的肩膀,称赞道:“哟,长大了有点儿胆子啊,行,你自己吧,反正没人能打得过你——除了白姗那头猪。”
丁睦:……除了白姗?
“你别提了行吗。”程溯翔拍过那只手,一脸郁闷,“她又不是啥正常人,谁能干的过她啊。”
“那行,我俩去东边,你去西边,今天先扫一下大致问题,明天再细看,尽量天黑之前赶回来。”关毅没有对这个不重要的问题多做耽搁,安排了大致方向之后,三人两组分头行动。
路过走廊里的某个房间时,丁睦的脚步顿了顿。
“怎么?这儿有问题?”关毅指指那紧闭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