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焉点了点头。
然后,他就在这孩子的脸上,看见了极其分裂,又极度和谐的诡异一幕。
关乾保持着那样的不知道是悲伤还是微笑的表情,歪了歪头看着他,说道:“我不太知道。”
他并不觉得血腥的味道好闻,也嫌恶着血肉皮油粘腻在身上的时候那种难受,但在shā • rén的那一刻,他是轻松的,好像将自己的不适全部发泄出来了。
丁焉咂了咂嘴,觉得现在的情况不太妙。
这小子怎么跟有病似的。
“我不知道你们这个种族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我判断,你这样的状态是不太对的。”丁焉说道。
“我们?”关乾似乎并不能理解这句话,他想了想,说道:“我觉得应该是正常的,因为在这之前,有很多刀也是这样,王的好几把好刀都是这样被丢弃的。”
“好几把?”丁焉问道。
“对,在我之前有很多刀也有这样的状态,或许只是我们被锻造出来的时间太久,所以产生了无法抑制的损坏。”关乾推测道。
丁焉看着他,没说话。
如果他猜得没错的话,这样的秘术应该不是从宣河王这一代就开始的,起码,也是从宣河王的父辈开始,施法的基础,应该就是这些刀。
历史上宣河王的父亲虽不像宣河王那么有名,却也算得上铸刀高手。毕竟,宣国王室就是以刀起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