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死状?”关乾问道。
“这……这人是被耗子啃死的。”村长说道,“我看见的时候,他身上还粘着几只小耗子呢。”
“还有呢?”关乾又问,如果只是一个被耗子啃死的人,顶多只能说是死法诡异,兴许是这个人动了什么东西,但村长刚刚说了,是“一些怪事”。
“还有就是,就是村里的鸡死了不少,除了鸡之外,还有些畜生,死的死,残的残。”村长顿了顿,继续说,“都是耗子啃死的。”
也就是说那些耗子啥都吃。
丁家村地理位置优越,基本上没有遇见什么奇事,所以他们才会对邻居几个村子的怪事感兴趣,但等那些事情一落到自己头上,那时候他们才觉得这不是什么好玩的事。
“没了?”老刀以为事情有多怪,谁知却只是一些闹事的耗子,不由得有些失望。
“嗯……王寡妇的儿子染了病,会半夜学猫叫,这算么?”村长回忆着,斟酌着,说出了这句话。
关乾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摇了摇头,意思大概是“就只这么点小事就要我亲自跑一趟真无趣”,他刚从椅子上站起来,就见一直安安静静坐在那边吃花生的青年捏起了一张纸递过来。
他伸手接过一看,倒是有些意外——这是张符。
驱鼠防疫用的。
关乾没说这符画得对不对,也不问这人什么时候学会的画符,只是笑了笑,把这符递给村长,说道:“贴在村口。”
话毕,他又转头跟丁焉说了句:“再画一张,给村长贴在出口。”
村长眼里露出喜悦,喜滋滋地捏着符纸走了。
“你怎么不问我什么时候学会的?”丁焉说出了第一句话,接下来话说出口的时候就顺利多了,“画得对吗?”
关乾点头,说:“画得对,不对也没关系。”
丁焉只以为这是因为即使不对他也有解决办法,却不想,这符只是换来了半月的短暂宁静。
半月之后,他俩正在屋里吃饭的时候,屋外突然骚乱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
我发现从读者端读关乾的名字好像是“关干”,但是实际上老刀名字是“乾坤”的“乾”,不是“干”的繁体,挺难受的不知道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