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务员难当啊。
“我这次来，主要是来办公事，不是来催你上天的，”杨戬摆手，“别那么警惕，又不会吃了你。”
他点点对面的椅子，脸上没有一点不自在，放松得就像是在自己家一样，“坐。”
关乾皱了皱眉头，转头跟丁焉说：“你在外面自己玩一会，我跟他说道说道。”
丁焉攥着他的袖子，眼里都是担忧，问：“你可以么？真不要我在这看着？”
关乾还没说话，就听杨戬朗声笑道：“你尽管去！还怕我咬死他么？”
老刀面露不快，不理他，只是安抚青年：“只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你先去玩，有事我叫你。”
丁焉只好出去了，关上门之前还忍不住瞪了一眼杨戬。
他蹲在院子里的地上，心不在焉地抠着地上的土，一边抠，一边想，万一待会儿打起来，他该怎么在保护住自己的同时给杨戬两脚。
过了一会儿又想：关乾已经是神了，那他会不会听杨戬的，跟他上天了就不回来了？
看老刀刚刚那个样子，一点都不觉得惊讶，兴许早就知道了，但是一直没告诉他，为什么不能告诉他？他又不是外人。
他想着想着，觉得有点失落，明明这事并不算什么大事，但他就是有点微妙的感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