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反应过来,有原主主动爬上床被赶出来的前车之鉴,嗯....什么都不会发生。
有点小失望是怎么回事?
沈宴与秦简的房间都在同一楼层,十几步的距离,此时他已站在门外,定了定身,敲响了房门。
“进来。”
很磁性淡漠的声音,沈宴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秦简刚将丝绸质地的睡衣扣子扣上,露出些许锁骨和胸膛,头发湿漉漉的还滴答着水珠,周身散着男性荷尔蒙。
此情此景,让沈宴心中瞬间掀起小澎湃。
不怪他,他真没见过什么世面,十八.九时到是总去gay吧,但被陈叔发现后差点没将他打死,说他这种人不配碰音乐。
那次他真的慌了。
不是怕再不能拉琴,而是怕陈叔不要他,将他赶走。
以至于后来他交酒肉朋友都交些歪瓜裂枣,断自己的念头。
所以此时,这个外貌极对自己口味的男人,不经意间的性感,对他来说简直诱惑,有些心神荡漾。
不管心里有怎样的波浪,沈宴面上还是挺平静的,“什么事?”
秦简自沈宴进屋就拿起一份文件看了,直到他略为平淡的声音响起才抬头看了他一眼。
“一楼客厅的青年见过了吧。”
沈宴点了点头,“见到了。”
此时沈简是坐在沙发上,而沈宴是站在他面前,他心里有些不舒服,有种不对等的感觉。然而人家是金主,这行可能就是必须已金主为主,得给人家伺候舒服了,自己的感受是次要的。
“他叫李卓,是我大伯的儿子,要在这暂住一段时间。”说着,秦简抬起了头,眸中带有警告意味,“你跟秦峰怎么闹我都不管,但是那个青年你不要招惹。”
沈宴微笑,当然,他当然不会招惹,吃饱了撑的找罪受?
再说那孩子也挺可怜的。
“当然,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沈宴说。
秦简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缓缓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