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后,一个保镖开车一个坐在后排,给他全方位的保障。
二十分钟左右,就到了秦宅。
沈宴进去后紧忙跑到自己的房间冲了个澡,这么晚了他怕秦简已经休息,直接去他房间在将他吵醒,再说他最希望的就是他已经睡着了。
洗去一身疲惫后,在照镜子的时候忽然犯了愁,脖颈上的牙印虽挺偏下的,在肩侧的方向,但牙印很深,挺明显的。
沈宴翻了翻自己的睡衣,找了件颇为保守的翻领睡衣,正好能将牙印遮盖,看了眼墙上的时钟,都已经这么晚了他应该睡了。
虽然往常他们俩这个点在床上可能也没睡,不过今时不同往日,牙印要是被发现了,他感觉他会死在床上。
沈宴蹑手蹑脚的打开了秦简的房门,里面漆黑一片,他已经休息了?
没来由的心中有点失落,人有时就是这么纠结,你希望他已经休息了,但看到他没等你却又有点莫名的情绪。
可即便休息了,不是也会为他留盏灯的么。
沈宴让自己忽略此时的想法,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搞的,会钻这种牛角尖。
其实这根本就是比芝麻还小的事,沈宴也没让自己在想这种无聊的问题,爬上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秦简背对着他,他就贴上去搂住他的腰,仿佛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不时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
沈宴睁开眼,身边已经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