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真的两清了。
出了秦家大门,沈宴让刘楚找了个酒店停下,他不能贸然回沈父沈母那里,避免让他们胡猜。
“你回去吧,不用担心我。”沈宴下了车对坐在驾驶座的刘楚说道,随即转身走了。
刘楚看着那绝然的背影,心中怅怅然然的,带着些微的刺痛。
为什么我不可以喜欢你,从别墅的惊恐,到现在的冷淡,充斥着漫长的距离感和陌生。
秦简回到家,颓然的坐到了沙发上,一种麻木又带着刺痛的感觉充斥着他整个人。
他静静的坐着,任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不知坐了多久,窗外天都蒙蒙亮了起来,他才起身,上楼上走去。
到自己的房门前目光却离不开沈宴房间的那扇门,明知道会难受,却还是忍不住向那扇门走去。
打开门,他进去了,此时里面很安静,透着一股空寂的感觉,沈宴已经将东西都拿走了,其实他早发现他收拾好了东西,随时都会离开,所以他退缩了,没能给彼此留下最后一点体面。
目光一点点的扫过,最终落在了床头柜上的小提琴,他走过去,看到上面还有一张卡。
手缓缓的抚上那把琴,忽的像是空气中的颗粒吸进了肺里,刺的他一阵剧烈的咳嗽。
心也跟着拧巴的难受起来。
那张卡,他只买了这一把小提琴,如今以是将全部归还。
彻底的两清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沈宴在酒店几乎一晚没睡,脑袋浑浆浆的,一整晚脑袋里都是这段时间发生的乱七八糟的事。
越想越被一种无力感充斥着,也明白了,有些事情好像注定不会因为他而改变。
不知不觉天都微微亮了起来,沈宴一直迷迷糊糊的,好像是睡了会,但又好像根本没睡,脑袋有些疼,他叹了口气,慢慢的起来。
洗了把脸,顿时清醒了不少,然后就出门了,想出去透透气,他想了一晚上也没得出个什么结论,索性将这一脑子杂乱放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