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了郎星的犹豫,苏白立刻又添了一把火:“你放心,有我在他不敢说不。”
郎星看着白野,忐忑又期待的问:“那我咬了?”
“你确定?”一直沉默的白野开口了,话却是对苏白说的。
苏白也有些心虚,但话都说出口了,只得硬着头皮道:“我、我有什么不确定的?”
“你用起来不介意就好,”白野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转而对郎星说,“好了,你咬吧。”
明明他才是弱势一方,但是白野神情悠闲,目光睥睨,一副这是朕赏赐给你的,赶紧跪安完事儿的模样。
等等,什么叫做他不介意就好?郎星咬的又不是他尾巴?
而且用起来是怎么回事?他又不会用白野的尾巴……
等等,在某个特殊的场景下,他确实用过白野尾巴……虽然是白野哄骗的,但他后面确实用过!
靠靠靠!!
白野尾巴进过那种地方,被郎星咬了还得了?苏白吓得手抖,一把松开了尾巴。
“嗷呜~!”一旁的郎星张大嘴巴,结果却扑了个空,嘴里连根雪豹毛都没有。
“怎么回事?”大灰狼疑惑的看着苏白,眼里湿漉漉一片。
“啊这……”苏白挤出个假笑,好兄弟似的搭上郎星胳膊,“刚才手滑了,一时间没抓住。”
郎星松了口气,道:“那你再去抓呗。”
苏白:“……”
白野尾巴翘在空中,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苏白瞪了他一眼,在小本本上默默给白野记了一笔,这才转身安慰郎星,签订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后,甚至给对方介绍母狼这种赔罪方式都搬了出来,郎星终于勉强放过他了。
不远处的山丘上,金津缓缓眯起了眼睛,似乎窥见了一部分事实的真相。但是他还不能完全确认,还不急,再观察观察。
后来大家喝起了酒,大家这次都是来玩的,再加上宗忠准备充分,很多动物都醉倒了。苏白害怕自己最后发酒疯,只是象征性的喝了一点儿果酒。
金津还是个小朋友,比起辣辣的果酒,他更喜欢甜甜的蜂蜜,更何况,他这次可还有一个秘密任务。
不远处,醉醺醺的虎猛正在发酒疯,把自家老虎崽子一个个全都说落了一遍,转而又开始叨叨苏白这个便宜儿子:“苏白啊,你也成年了吧?”
苏白下意识坐直了身体:“成年了。”
虎猛:“要dú • lì了吧?”
“我已经dú • lì了啊。”苏白有些心虚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