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血,又腥又甜。
凉凉的舌头,灵活而缓慢扫过他的上颚,激起一些痒和麻。
很奇怪的感觉,却莫名心动。
难道我在做春梦?意识不清的尼尔咕哝着,忍不住咂嘴。
唔……
在尼尔以为这个梦就此完结的时候,那舌尖再次舔上他受伤的额角,舌面顶住伤口,像极了猫舔舐骨头上肉的残渣,用力而缓慢的一下下卷舔。
还十分公平的将两个被狼牙啃出的伤口都照顾到了。
舔舔这个,又舔舔那个。
紧闭双眼的尼尔皱眉。
谁啊?
真是的,喝奶呢是怎么,这边没奶水了就跑到另一边吃。
不过对方的唾液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魔力,被扫过的额头伤口竟然很快不疼了,风吹干唾液时,还带来点凉意。
emmm……
尼尔舒展眉头:有点舒服是怎么肥事?
……
伤口不疼了,眼窝深深小鼻子挺翘,看起来乖巧安静的青年很快带着弯弯的唇角陷入被子里睡着。
而房间里的某只巨大白狼惊愕的瞪大本应凶恶狭长的眼睛。
它偷瞄压在人类青年身上的高贵的公爵,蜿蜒黑发遮住了他那张连笑容都显得冰冷可怕的脸。
沉沉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