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尸体、尸体竟然会说话还会行走……我明明、我明明都从他胸口的洞看到了走廊的另一边……呕!”
男人弓着后背干呕着,却什么都没吐出来。
而尼尔几人被他的形容骇的鸡皮疙瘩嗖嗖往外冒。
尼尔怕刺激到他,又想知道后续,就尽量温柔地问:“那,富商呢?你们看见他去哪里了吗?”
“富商……我们四个逃出门,藏到这里,好像听到他在楼上敲门,后来……”男人表情有一瞬间的迷茫,口吻开始缓慢犹豫,“后来我不记得了,我就记得我很怕很怕,我们抱成一团不敢出声,还以为自己死定了,结果遇到了你们。”
唔。
线索又断了。
还以为他们能避开富商,但现在看来还需要一间间房间警戒。
尼尔叹口气,随口安慰他们几句,给他们分了木棍,让他们站到比较安全的队伍中间。
“走吧,还得继续。”
一行人唉声叹气往前走。
本来不想下来,但又说服不了画家跟着自己的女孩握着十字架嘴里不停的抱怨。
开始她还很小声,大家也不爱搭理她,后来众人被躲起来的同乡四人吓到,虚惊一场,女孩的抱怨就大了。
她开始指责尼尔不该逞英雄带他们送死,指责那四个同乡人不该藏起来吓人,指责画家不听自己的非要跟着他们,甚至埋怨闺蜜安瑟尔非要来这个破地方。
女人尖锐的嗓音掐的细细的,眉心皱起一块疙瘩,眉毛吊起来,从下往上狠狠地看人,嘴角不时冷冷的挑一下配合自己的情绪哼笑,或者下撇表示不屑。
一声声怨恨的尖叫宛如锥子从耳朵往脑袋里刺,队伍里的男人们忍耐的直磨牙。
而刚开始画家还绅士地安抚她,后来干脆视而不见,烦心的避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