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地上的切特喘息声一顿,接着他迷茫抬头看着尼尔。
“低血糖?”
他奇怪的说:“我没有低血糖啊。”
尼尔:“……”
“我就是跑的太累了,有点喘。”
尼尔:“……”
尼尔胸口起伏:“可你之前明明跟我说”
话说一半,透蓝的瞳孔扩张又收缩,尼尔看着表情无辜的切特的手臂上那条红丝带,某种荒唐的念头瞬间从脑海炸开闪过。
与此同时。
一只冰凉布满汗水的手死死握住了他的手腕,将他不由分说地向后拖。
尼尔回头,看见了嘴唇颤抖的埃特。
“离他远点。”
埃特的声音快成气音,一路将他拉到桌前,站在桌前的几个人也不知道为何背对着书桌,面朝着他背后。
那种眼神,宛如再次见鬼。
可门明明是锁的,天花板上也没鬼,房间更没镜子。
这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大家那么害怕呢?
当尼尔站到书桌前,视线划过被打开的木箱就什么都明白了。
木箱里,不是女鬼的头。
……是切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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