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钥迷茫的眼睛动了动,凄然一笑,推开两个丫头,“我如今已失清白,活着又有什么用呢?”
陆录冷哼一声,像一只斗狠的公鸡一样瞪着陆玥,仿佛恨不得当场掐死她,“你也知道一个女人失去了贞操就不应该活着,你怎么敢对梅儿下chūn • yào?你还有良心吗?”
陆泽没工夫听他们在这里窝里斗,冷漠的吩咐道,“把两个人都押到书房外面跪着。”
“是,王爷。”
陈管家是原身的心腹,素来只听原身的话,从来不问为什么。
陆录和陆钥一听齐齐变脸,他们以为只要回到府里,这事儿已经了了。
深秋,深夜,风很冷,青石板更冷。
两个人跪在院子里足足跪了一个时辰,从一开始的针锋相对,争吵不休,到现在一身疲惫,筋疲力竭。
陆泽是用过膳,沐浴更衣,换了常服这才踱步过来见两人。
黑色的靴子出现在两人眼前,陆泽双手背负于身后,低沉的问道:“知错了吗?”
这一个时辰的冷风吹,莫说手脚冰凉,就是脑子也早就冻僵了。
他们甚至以为会跪一夜。
陆泽突然这么一问,两人一时沉默。
陆泽看向陆钥,“今次,你犯的错最大,你先说。”
陆钥左手搭在右手上俯于地上,行礼作答,“女儿不该在皇家宴会中给玉雪梅下chūn • yào,辱没了王府声名,也毁了自己清白。”
“你确实辱没了王府声名。”
“女儿知错。”
“你错在太蠢!”
“父亲?”陆钥疑惑的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
陆泽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一个三品郡主,有本王给你撑腰,对一个小小庶女要杀要剐,一个命令就是了,何需下毒这样下作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