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珊继续说道:“姐,妈刚才来过了,其实妈还是担心你的。”
虽说因为姐怀了野种,妈生气,把姐赶出了家门,可是到底还是挂念自己女儿,听见姐难产还特地跑过来了。
陈莉没有心情听陈珊说什么,她现在一心都是儿子没了,只有一个赔钱的丫头,一颗心拔凉拔凉的。
而陆父陆母那边也不好过。
房子被银行收走了,他们开始租房子住,房租是陆泽给的钱,老两口的退休金都给了陆翊和日常生活。
最让老两口难受的是,每次他们和陆翊发生了什么矛盾,陆泽的电话就来了。
“妈,弟弟对我们一家有恩,你怎么能对弟弟发脾气呢?”
“爸,你少抽点烟少喝点酒,弟弟不就有钱出去玩了吗?弟弟一家对我们有大恩,你就不能多让让吗?”
陆父陆母:“……”
好憋屈,好难受。
明明他们也觉得是自己应该做的,可是让陆泽这么催着指责着做就觉得别扭。
而且逆反心里一来,他们就突然什么都不想管了。
陆翊花钱越来越多,陆父陆母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可是陆泽除了房租多余的一分钱都没有。
每天,陆父不能抽烟喝酒了,陆母吃不到肉了。
一家三口憋屈在只有四十平不到的小房子里,转个身都能撞见人。
唯一的好处就是陆翊天天在外面浪,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勉强还算能转身。
每次打电话给陆泽,陆泽就哭穷,说什么钱都给王纯美做慈善了。
陆父一念叨起陆泽就伤心落泪,真是儿子翅膀硬了,连父母都不管了。
而这时哭穷的陆泽,正在月子中心陪梅新莲,梅新莲刚生完孩子胖了好几圈,正在月中中心一边坐月子一边健康减肥,孩子交给了保姆照顾,陆泽负责看着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