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有大总统顶着你怕啥?”陆泽骂道,“他不是想当皇帝吗?那出了事儿就该他的!”
署长沉默了,那就这样吧,天塌下来大不了把大总统压死!
谁让他想当皇帝呢?
署长也不是一个没良心的人,都民国了,谁他妈想脑袋上顶个皇帝啊!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会儿,屋檐被陆泽给掀了,他也就无所谓了。
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剩下的三个洋人,以及见过安道尔和陆老大起冲突的宅子内的所有外国人全部被埋在了郊外的山上。
第二天就有人来警察署报失踪了,当然找人是一回事儿,登记表格是一会儿事儿。
署长奴颜婢膝的给这些洋人登记了表格,然后就玩儿去了。
装样子嘛,他可是老行家了。
陆老二被放下来,回房上淤青膏还没擦多久就接到了一个晴天霹雳。
他的未婚妻乔桥,昨天晚上嫁了两个男人。
两个!
还是那种赌场的地痞流氓!
他不仅被戴了绿帽子,还是又破又烂的那种!
还是两顶!
陆老二怒气冲冲的去找乔桥,可是大帅府没人,没办法又去了圣玛利亚医院。
陆老二刚到医院,乔桥正在给人扎针输液,他就等着,等乔桥忙完,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拖到外面,“你是疯了,还是人尽可夫?”
“你抓疼我了!”乔桥眼泪汪汪的娇嗔道。
陆老二:“……”
谁在跟她打情骂俏?
陆老二压下怒火,深呼吸,“你为什么要和两个男人登记结婚?”
“他们受了伤没钱治疗,只有我嫁给他们,大帅府才肯出钱,我也是没有办法啊,我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个健康的青年因为我的袖手旁观而变成残疾人?”
“他们是赌场的地痞流氓!”
“我们不能因为他们的过去就歧视他们。”乔桥一脸正义,“二哥,你出生优渥,所以可以坦坦荡荡的当一个高尚的人,但是他们出生卑微,为了生存偶尔犯错难道我们不能宽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