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朱醉曼从已经睁不开的眼睛的缝隙中看见了陆月,她指着陆泽的鼻子,愤怒的质问他,“我不管你是月儿的什么人,你怎么能随便冲进别人家打人?”
陆月愕然,“朱姐姐,他刚才在打你。”
“总之,你们随便打人就是不对,而且他是我丈夫。”
“是,不对。”陆泽握紧的拳头慢慢松了,揣进了裤兜,“这位夫人,很抱歉没有经过通知闯进了你的家,打伤了你的丈夫。是我做错了。”
陆泽把自己的名片递上,“您先生的医药费和赔偿金可以随时联系我。”
陆泽平静的说完,转身,拉过陆月的手,“夫人说的对,打人不对,走吧。”
陆月安静的跟着陆泽离开,一出门,她低头自责的道歉,“哥,对不起。”
“说什么瞎话?”
“我不知道前因后果,让哥伤心了。”
“别乱想,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和你无关。”陆泽揉了揉她的头发,低头淡淡的一笑,“回去吧,回去从长计议。”
“嗯。”
夕阳西下,陆泽坐在天台上,看着远处天际那一抹的残红。
残阳如血,这个词,可能没有人比他理解的更深。
他死的那一天,闭眼前的最后一幕,是血和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