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追问:“你怎么有一千两?”
“我把钗子当了。”
算你狠!
陆泽咬牙,“现在涨价了,一千五一匹。”
烈战雪又拿出一张银票给他,无奈的说道:“好了吧?”
陆泽思索片刻,“你钗子当了多少?”
“一万五。”
陆泽:“……”
这是个世道真是不公平,富的富死,穷的穷死。
“那一匹马我要一万六。”
“臭书生,你别仗着身子弱得寸进尺啊!信不信我揍你?”烈战雪比了个手刀。
陆泽嚣张的说:“整个马市的马都被我承包了,你如果打我就别想买到一匹马。”
“你——无赖。”烈战雪凶狠的抓住陆泽的衣领,“信不信我shā • rén抢马?”
“娘子~”陆泽委屈。
“不许叫我娘子!”
“我想跟着你。”
“跟着我很危险。”
“我不怕。”
“你一个书生根本不懂江湖多危险!”
烈战雪想掐死自己,街上那么多人,她咋就偏撞上这个牛皮糖了呢?
“你给不给马?”
“不给。”
“我自己找!”
烈战雪轻轻的放下陆泽,她是真怕把他给摔了,然后在马市找了一圈,还真一匹马都没有。
这时陆泽骑马过来,在马背上,对她伸出手,“娘子,一同上路?”
烈战雪伸出手,抓住陆泽翻身上马,“我事先说好,我必须在御火门之前达到一线天,所以中间赶路会又急又快,你的身子能受的了?”
“能。”
“算了,都这样了。”烈战雪双腿夹马腹一声驾,枣红宝马如闪电般蹿了出去。
“娘子,你抢御火门的玄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