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四个菜,有一个还是酸菜,一个是煎蛋。
本来就有嫌隙,如今再一对比,陆母觉得委屈。
她对陆老大掏心掏肺,但是好像陆老大对她这个当妈的不是这样。
吃完饭,回去的路上,陆母情绪很低落。
陆泽看在眼里也不开口问。
这人呐,最怕的就是瞎琢磨。
有些问题不大,说出来,让旁人劝劝,发泄一下情绪就好了。
可是若憋在心里,一个人在哪里琢磨,就容易剑走偏锋,琢磨出大事儿来。
陆母现在就是这个情况,她左思不对,右想也不对。
她想埋怨陆老大,但是陆老大是她儿子,她舍不得,那就埋怨老大媳妇了。
都怪她,都是娶了这个女人,老大的心就不向着他们了。
隔日,陆泽和原身的好几个朋友一块儿拎着钓鱼的工具就去钓鱼了。
钓鱼吧,需要等。
等鱼上钩的时候陆泽就和朋友们聊天,话里话外的就透露一点,自打这拆迁分了钱,陆老大就明里暗里的找他们要钱,昨天才他才答应给孙子十万择校费。
“什么择校费要十万!”老王急了,“我说老陆啊,你可不能犯糊涂。我家孩子是交过择校费的,咱这附近的好小学也就一万八,哪里那么贵。”
“是啊,老陆。我跟你说,这钱啊,可千万要装自己兜里装严实了。我就是没揣著,分了我那三个儿子,现在倒好了,里外不是人,谁都不待见我。”
老张想起这事儿就伤心,唯一庆幸的是,他跟着以前的老邻居大部队好歹还给自己留了套房子,不然现在只怕都去要饭了。
老齐在一旁默默的不做声,这事儿他掺合不了。
儿子孝顺,女儿乖巧,老伴舒心。
家里的钱对半分了,儿子女儿还不乐意,每人给他们老两口多留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