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曾经真心喜欢郭的人,弄成如今这副样子还是有几分伤感。
不过,也仅仅是对过去那段岁月的伤感而已。
从他说贱女人这三个字开始,他们之间就没有旧情,只有憎恶了。
彼此憎恶也好,总比旧情牵绊那么让人恶心的好。
两个小时后,有专人将陆泽请上了台,陆泽对苏曼音伸手,牵过她的手,“我的缪斯女神,你应该坐在我的身边。”
“乐意之至。”
陆泽拿起画笔,打量着白色的画布,仿佛是在构思什么。
五分钟,还没有动笔。
郭汛益大声嘲笑道:“不会画就下来!”
他这一叫,可得罪了不少人。
在座的哪一个不比他在画坛的名声大,资格老,他们都十分看好那幅《红》,一直耐心的等着陆泽。
而且画画本身就需要构思,又不是随便涂鸦。
郭汛益不仅没达到让陆泽下不来台的目的,反而让在座的大佬都认定,他是那种自己能力不行,还眼红别人,人品低劣之徒。
又过了一分钟,陆泽终于开始动了。
和《红》一脉相承,用色大胆,思维天马行空,一层又一层的色彩覆盖出一个绚丽的世界。
在那个世界,音乐人可以看见一个女人,一个抽象的女人,或流泪,或暗自伤感,或微笑。
每一个角度看过去都完全不一样。
惊叹声此起彼伏,喝彩声一浪高过一浪。
可是周围的杂音丝毫没有影响陆泽。
他就那么专心的画着,仿佛整个世界都不存在,只有他和画。
两个小时后,画完了。
掌声再次响起。
陆泽再次牵起苏曼音的手,向在场的所有人鞠躬致谢。
郭汛益和苏曼雪就这么站在原地。
那一片热闹和恭贺仿佛和他们无关。
郭汛益陡然一下感觉自己卑微如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