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以为柴虎已死,本官就拿你没办法了?”
心中的想法被人戳穿,张老夫人脸上的大义凛然面具一寸寸裂开,“大人若是有证据,就不会将柴虎的头颅悬挂在我张府门口。”
“呵。”陆泽轻笑,“证据这种东西,不外乎就是口供,信物,本官想造多少就能造多少。”
张老夫人身子一软,“大人!伪造证据非良官所为。”
“良官对良民,恶官惩恶人。”
陆泽说着直接走到张老夫人梳妆台上挑了一个玉坠,“这就当信物了。”
说着,陆泽转身就往门外走。
“不——”
张老夫人惨叫一声,从床上爬了起来,追上来,跪在地上抱住陆泽的大腿,哭道:“大人,当年陆馗之事是民妇一人所为,和张家无关。民妇自知罪孽深重,不敢求大人原谅,求大人念在亲戚一场,饶张家一次。”
“你现在知道罪孽深重了?当年你设计杀害本官父亲的时候怎么想不到自己是在犯罪?”
陆泽一脚踹开张老夫人,抬腿就走。
张伟彦和陆栖梧一直待在门外,这门一开就看见张老夫人趴在地上哭的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张伟彦本身就是个极端孝顺的人,他冲过来,想打陆泽,陆泽抬一脚将张伟彦踹飞,“攻击朝廷命官,按律责打三十大板。”
陆泽拍吹了声哨子,张家门口冲进来十二名衙役。
陆泽命令道:“张伟彦袭击本官,张氏勾结山匪,shā • rén越货,将两个人带走。”
“你胡说!”张伟彦大叫,“我没打你,我娘也不可能勾结山匪。”
一切都太出乎意料了,陆栖梧根本搞不清楚状况,她听到张伟彦的话,这才醒悟过来,扑过来抱住自己的丈夫,“小弟,你是不是误会娘了?娘向来吃斋念佛,慈爱有加,怎么可能勾结山匪,shā • rén越货?”
“口供物证俱在,容不得她狡辩。”
“你胡说!”张老夫人大叫,“那口供分明是你伪造,物证更是虚假,栖梧,他疯了,他这是故意想害死我们一家啊。”
“小弟,我知你素来心有残缺,你怎么能故意陷害娘?”
陆泽走到陆栖梧面前,蹲下,看着她,“你知道污蔑朝廷命官是什么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