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栖梧哭,陆栖梧哭完,张老夫人继续哭,两个人就这么轮流的哭完了张伟彦的三十板子。
三十板子,哪里是张伟彦一个弱不禁风的人能扛得住的,他骂到一半就早骂不下去了,现在屁股开花了,连动都不能动。
张老夫人发了狠,恶狠狠的看着陆泽,“陆大人,你做事做的如此之绝,那就别怪小妇人我和你同归于尽了。今日之后,只要我张家还有一个人,一口气,定上京城,告你草菅人命,让你下地狱,痛不欲生。”
陆泽抬起头,扫了她一眼,给师爷递了个眼神,师爷将证据端着送到了张老夫人面前。
张老夫人不屑的看过去,“陆大人,就算你伪造……”
话说了一半,张老夫人突然瞠目结舌的看着那封信。
字迹,印章都是她的。
还有那纸张,已然泛黄。
再看那信物玉章,那是她张家绝无仅有的信物,根本不是从她房内拿走的玉坠。
那玉章总共只有三枚,是用同一块白玉打造,她丈夫一枚,张伟彦一枚,总掌柜一枚。
她丈夫那枚,在他死后,就交给了她。
那时,她去找柴虎合作,柴虎是亡命之徒,她总的给点什么让他信任,也要给点好处。
否则那么多行商之人,超乎为什么要单盯着陆馗?
她是带了银票,可是柴虎偏偏看中了这枚印章。
一则印章值钱,二则玉章,张家的商铺是认的,柴虎可以用印章找张家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