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手被解开的一瞬间,项骆猛然起身死死抱住祝炎,祝炎甚至来不及反应,已经被压在了床下。
再一抬头发现项骆眼珠子都快红了!这白花花的肉馋一宿啊!
一个满是侵略性的早安吻,祝炎也没挣扎。只是笑的欠揍极了,好像是在嘲笑他昨晚的狼狈和此时的急切。
项骆咬牙切齿的拍了两下熊孩子的屁股:“你涨能耐了?”
祝炎笑容依旧:“这是昨晚饿狠了!”
听着他嘲讽的笑声,项骆只觉得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自己。
侵身再度叫换一个吻,此时两个人的呼吸都有点浓重。
祝炎开口挑逗意味十足:“怎么想要弥补昨晚的遗憾?没事儿,男人嘛。我成全你。”
项骆要再能控制住自己就不叫男人了!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的一瞬间!卧室门被敲响了。
项骆刚要入佳境的时候听见这声音汗毛都立起来了:“谁!”
“项哥是我,祝炎说胃有点不舒服,早上想喝点奶!你们起来了吗?”
门外的安维话音刚落,祝炎已经笑的不行了。
从项骆的怀里滚出去,笑的捂着肚子上气不接下气。
再一次被打断,项骆坐起身看着祝炎哭笑不得。
显然这是祝炎安排好的,也是故意的。
项骆咬牙切齿道:“你行!”
祝炎眨眨眼睛:“那开门去啊!我胃疼!”
说罢捂住肚子蜷缩在床上,鬼知道是真疼还是笑的。
项骆是真想将他就地办了,可门外就是安维,项骆多少还得给他留点面子。
回头去穿衣服,可下面小兄弟还精神着呢,虽说男人早上这样很正常,可项骆该有的偶像包袱还是有的。
祝炎也不难为他,起身穿好衣服,还神清气爽的伸了伸腿,这才穿着拖鞋去开门。
安维端着冲好的奶粉半晌了,见这时候才开门,半开玩笑的吐槽道:“你俩这干啥嗯?这么半天才开门。”
祝炎心情不错的怼了一句:“我俩要是真的有什么你估计要在门外站俩点。”
项骆背对着安维,听此言耳朵动一动,姑且将这个当做祝炎对他耐力的肯定。
随后洗漱吃饭,祝炎可能是昨晚美了,早上也玩够了。还时不时的跟项骆开口说话,只是项骆本人全程黑着脸不言语,瞧着就像祝炎在单方面的调戏项骆。
安维看着俩人,感觉自己应该在车底,不过应该在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