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还是项骆家里养殖条件比较好的。如果是别人家没那么舍得烧火的,或是条件比较恶劣的人家,这个数据会提高上去很多。
这样只要风暴已停止就可以对外销售了。
只是这风暴一刮就是半个月。
期间下了两场雪,不过都不是很大。
巡逻队和站岗人员依旧有,只是这样恶劣的条件下,薪水必须增加才能招到人。
反正项骆丝毫不去了。
而就在这段时间,暴风雪再一次将人们分割开来,只有一小部分人还坚持着四处走动。
一开始没人在意。
项骆家一开始每天都有两个老太太来上门。
老太太先是说了一大堆的家长里短,后来就说起来隔壁村谁谁谁一觉醒来梦见了世界末日,还说得到了神的指引,说要带着人求生。
这剧情项骆熟,说的不就是他自己吗?
一开始听个乐儿,可三回五回的项骆就听出了不对劲。听他们说的,那个所谓的收到了神的感召的“神之子”已经开始组织人手要干点什么了,还自称是什么“方舟教”,主要就是要救助身在末世中苦难的人们。
这时候就完全变了味道了。这代表着什么项骆心里跟明镜似的。
他们给项骆传道,想要让项骆跟着一起信,还要让项骆借助菌包之便发展更多的信徒。
项骆听了以后直接将人撵出去门一关,他们再来也不开门了。
宗教这种事在村里头一直很盛行,种花家也是个信仰自由的过渡。
但这群传教的老太太显然是变味了。
项骆将他们拒之门外,他们一连几天过来以后发现一直没结果也就将目光转去别人家了。
暴风雪之下,封闭的人群们只有这群传教的人们作为对外界的交流。
这样的环境下,人的思维更容易被带动,甚至出现偏颇。
当狂风的怒火逐渐小了下去,温度开始回暖到了年前的时候,项骆去了一趟村委会,才知道情况已经严重到了什么程度。
村内大半的家庭都被那些传教人员渗透了,他们开始聚众聚会,甚至直接外出步行去邻村虔诚的敬拜那个所谓“神之子”。
有的传教人员就在村委会里头,谁进来都会拉住说出一大堆xn包,言语反复的告知这他们的这个新教有多么的伟大,多么的充满希望。
他们的目光,看着何等可怕。
进了村长办公室,那里还有一个五十多岁的人还在跟村长念叨着他们的教会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