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骆只笑道:“我骗你们干什么?你也不能说我爱听他说话就是被控制了。人家确实有本事。”
有道是钱压奴辈手,艺压当行人。就算是在有钱有权,能将人踩在脚下,那也是不服人的。真正能让人信服的,还是这正经八百的本事。
项骆解释完了,出门的时候瞧见骆风正在看着他。这么大的孩子,是心思最复杂的时候,项骆也不跟他多说话,只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就进车里了。进车里骆长生又留他们留不住,只得开了门,二人开车出去。
车子顺着路又到村口,村口的守卫给铺设了木板,出去了。项骆才问祝炎:“你都不好奇他们问了什么?”
“有什么可问的。”祝炎反问。
项骆笑道:“万一给我介绍对象呢?”
祝炎只嗤笑:“他们就不怕给你介绍我再逼着你不同意?”
项骆眉毛一挑:“你怎么知道他们说什么了?”
“这个很难猜吗?”祝炎瞧他们要单独跟项骆说话就知道他们什么意思。这种事情并不难推理,对于祝炎来说,想明白更不是难事。
项骆一笑,又问道:“那你怎么想着要教骆风了?”
祝炎可从来都不是热脸贴冷屁股的人。那骆风从头到尾都爱答不理的,按理说祝炎的小脾气会比项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