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始至终都没做错任何事情,她凭什么走?要走,也是赶走那些人渣!
项骆轻轻摇摇头,就在张月初恼羞成怒的时候,项骆又道:“你还没有想明白一件事。这件事情的根本问题,只是因为你是外乡人,甚至,在他们眼里,你是个资源掠夺者。”
张月初没明白:“掠夺资源?我是过来教你们种菜的!”
“这个有你哥哥就足够了!”项骆道,“你不要不承认。这世道,人性是很现实的东西。任何村子里的东西,都是村子里自己人的资源。包括我在内。种菜这个很珍贵我承认,但这个功劳是落在你哥哥身上的。而你是附带的那一个,不仅仅是附带,你是打算抢走他们眼里属于他们的资源的。这样的情况下,怎么可能有人帮你说话?”
张月初怔了半晌,才看着项骆问道:“所以,你是想告诉我我在这个村子里是多余的,所以离开才是最好的?”
项骆只道:“是也不是。”
张月初没说话,等项骆说下去。
项骆道:“在此之前,你必须承认你在这个村子里很多余。但以后怎样,还是要看你。你父亲来的那一天我就已经直截了当的说过了,这个村子里,没有无用之人。尤其是外来的人,想要应得他们的尊重或是维护,你就要拿出一个让他们离开你以后就无法获得的东西。一个只让别人依赖你的东西。当你在这个村子里的地位无刻替代的时候,那么你出了事不用你开口,自然有人挡在你前头。因为你被伤害了,他们的利益也会跟着动摇。”
成为无法替代的人。
这句话几乎贯穿了项骆末世后的所有。
这句话是祝炎先说出来的,在反复的实践中证实,这句话简直就是至理名言。
张月初彻底不说话了。
项骆言尽于此,她能想明白多少就看自己了。
项要走,张月初缓缓开口道:“你知道刘家为什么突然改口了吗?”
项骆哪里知道?此时估计大半的村民们都不知道。
“你知道?”项骆问。
张月初道:“是我哥知道,她听说那个畜生被抓以后,特意去看热闹。当时哪儿呢非说让他找人必须让他单独跟刘老七夫妻俩说话,不然的话绝对让他们后悔一辈子。当时我哥就在门口不远的地方听了个七七八八。”
项骆眉毛微皱,道:“他威胁了二人?”
“当然是威胁,而且威胁的相当巧妙。你应该听说了,当时他的供词是在炕上被人拉下来的,自称得手了。这的手的究竟是刘老七媳妇,还是刘老七女儿是留了一个空白的。他威胁那夫妻俩的根本就不是刘老七的女儿,而是说自己qj了刘老七的媳妇!第二天一早就宣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