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骆迈着大步来到了项燕家,此时项燕家里已经点了几个蜡烛,还有人拿着手电进进出出,此时已经有十多个人在了。
项骆进了房间,就嗅到了一股子血腥味,不是很浓。角落里头项燕抱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周婷婷,看着前方有点麻木,也不理会人。
项骆走进,项燕看见了项骆眼前才一亮。
“小骆!”项燕忙拉着项骆站起身,眼中多了些激动,拉了一把周婷婷。
周婷婷依旧哽咽的很厉害,也没抬头。项骆看她面色差极了,显然是受了惊吓。
项骆缓步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了。”
周婷婷咬一咬嘴唇,哭出了声。
项骆看一眼项燕,项燕叹了口气。目光看向周婷婷的脖子。
项骆顺着他的目光躬身看了一眼,才发现周婷婷的脖子上有着红紫骇人的手掌印,显然是被人掐出来的!
项骆一怔,仔细看着那手掌印半晌,才对项燕皱眉道:“他干的?”
项燕擦了擦眼泪,重重叹了口气:“他是不想我们活了。”
“没事,你说吧,有我。”项骆道。
项燕道:“其实他想掐死的应该是我。平时都是婷婷住在炕边上。晚上睡觉的时候,炕里热,她小年轻受不了。上次周文树来,我就是住炕里的。可今天婷婷不舒服,好像凉水喝多了。我就让她住炕里了。结果半夜进来人,就死死的卡住婷婷脖子。我醒来就看见人影了,起来拉她拉不开,下地就摸到凳子就砸过去了。”
之前项燕一直沉默不言,这里头到底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大家也只是猜想,只以为是周文树又过来求情就被项燕给砸了。只觉得项燕心太狠。
可听了项燕这一番话又都觉得周文树活该。首先项燕不知道是周文树,其次身为一个母亲,看见女儿被掐着,任谁都拼命了,就算看见周文树了,砸他也是活该。
而且周文树来就是来shā • rén的,是天太黑,把周婷婷当成了项燕才差点亲手杀了自己的亲闺女。
如果项燕不动手,周婷婷就被活活掐死了。
看周婷婷哭得梨花带雨,还没从惊吓中缓过神来,众人心中的天平就已经偏了。
面对这样一对可怜的母女,是个人都会动恻隐之心。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
项骆看向村委会的一人,道:“这你都听明白了,对部队那边的人也这么汇报吧。他入室shā • rén未遂,人能带走就带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