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反而成了张月北事件的版本。
所以,怎么判上面也在纠结,自然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怎么说下来。
那个流氓发了几天的烧后终于醒来了,等他意识慢慢恢复以后,整个人都有些癫狂了。
在下半身剧烈的疼痛中,他得知了当天的凶手有二十多人后,且其中还有他所谓的“未婚妻”后就更加疯狂了。一会儿说要将这些人一个个都杀了,一会儿又说要找刘老七夫妻俩,他现在就要刘妍嫁给他,伺候他。他要让刘妍嫁给自己以后,好好折磨她。
无时无刻都存在的剧烈的疼痛已经影响到了他的理智,可能他有时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只是他说出来的话,让那些过来听个热闹的人对他的憎恶越来越深,对他最后一点怜悯也没了。
而且,最近很多事情都是因他而起。虽说当初推波助澜的是大众舆论,可没有人愿意去承认自己当时的一时痛快造成了这个恶果,自然都异口同声的说是他的错。
而其中孽力反馈最严重的,莫过于刘老七夫妻俩。
当初张月北刚出事的时候,刘老七媳妇就像一只打了胜仗的公鸡,四处去说张月北的坏话,给流氓开脱,仿佛张月北就是开窑子的,流氓是被仙人跳了。
结果后面出事以后,她又毫不犹豫的将女儿推了出去。
事情被刘妍宣扬出去了以后,村里人又开始说是刘老七媳妇自己看上了那流氓,所以才那么奋力的帮流氓说话。
流氓当天晚上上她家,就是她自己约流氓去的,结果被自己老公撞见了,才将锅甩女儿的身上。
似曾相似燕归来。
当初刘老七媳妇用来d妇羞辱张月北的言论,被一字不差的用在了她自己的身上。且没有人怀疑。
而刘妍在说出这些事情以后,就在二十多名同伴的陪同下回家收拾了自己的东西,转头搬进了张月北的住处跟张月北住一起。而刘老七夫妻俩因为村子里传扬出去的各种流言蜚语,也开始相互猜忌,进而矛盾不断。
项骆从项燕嘴里听见这些笑的都快不行了。
项燕眼中带着讥讽:“周文树也是真的找了两个好榜样。一个被捅成了血葫芦,一个子孙根被剁成了饺子馅。他自己被判了型。可惜是缓刑,人还在村里头待着。”
这一点就让项燕有点不满了。他留在村里除了吃白食还会干什么?
项骆道:“这都不着急。反正他已经没什么威胁了。”
项燕皱皱眉:“他要是再想动手可防不住的。”
项骆道:“我已经跟上面联系好给你买报警器了。只要你愿意,耗子进你家院子你都能看见。而且这一次对他打击不小。他不会再有这个心思了。”
项燕对项骆的如此确定报以怀疑态度:“真的?”
上一次项骆还说不会那么快的。
“您应该比我了解他,”项骆道,“没有人比你更清楚他有多怂。这次能感触这事来,不过是觉得其他人都成功了,他理所应当的觉得自己也行。结果那两个一个比一个惨,他能这样获得最轻的处罚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正常人都不敢再动手。何况是他。他很爱惜自己的羽毛。退一万步讲。你们已经砸他一次了,害怕砸他第二次吗?”
项燕对周文树的心思,也随着时间的流失越来越冷。
原本还算恩爱的夫妻,只用了半年的时间,到现在已经是近乎不死不休的程度。
事实上他们元不用道这个地步,项燕也从来不是个狠心的人。怪只怪周文树这么多年来太过于自我为中心,将一切都变得想当然、自以为是。为人处世只考虑自己的喜好,将别人对他的妥协当做一种理所应当。
要是亲生的父母还有可能忍受,项燕这当妻子的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那也要多注意他了。”项燕叹了口气。
项燕道:“我比较在意的是那个流氓的后果。他现在成太监了,心态的变化是最大的。他要是极端起来,可是什么都不顾的。”
项燕嗤笑:“他还能干什么?听说他感染了,下半身都烂了。是溃烂发臭的那种。现在条件不好,不太可能送他去县医院。再加上刘老七姑娘跟张月北都报案了,他这事立案了。上面怎么判还没说呢。”
“拭目以待吧。”这个瓜相对来说还算痛快。
就是不知道最后的结局能不能来个大团圆。
又过了几天,所有人都在等着张月初一行二十多人的结果,不过那流氓的判决先下来了。
流氓两次犯案虽说均未得手,但造成的社会影响极其恶劣,且对其余两个流氓有教唆情节,以及拒不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