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火烧的很旺,村委会一开门就感觉到了迎面而来有些烤人的热气。
项骆一进门,就引来了所有人的目光。
项骆进门没有任何客气,直接开门见山的问:“你们又要怀疑我跟那些人勾结?”
村长办公室里头安静极了,只有几个苦主坐在凳子上哭。
听此言大家都没急着开口,周振华尴尬笑道:“看你这话说的,谁怀疑过你?就是让你过来一块商量商量,别是叫你来的人说什么重话了?”
项骆走进,瞧见两家人都在哭,项骆找一个只是眼圈红了情绪勉强算稳定的中年男人问:“是你家吗?”
那人点点头。
项骆又问:“那你听见他们提我了?”
那人犹豫了一下,看看项骆脸上有没有愠色。
毕竟上一个找他的人已经买不到菌包了,现在只能给邻里赔笑让别人帮忙买。
“其实我也没听清,就听了句什么‘项骆说’,还是‘说项骆’。声音不大,也可能听错了。”
不远处闷头哭的大妈抬头:“来我家的时候也说了,我听清了,他们说‘项骆说这家有粮食,我就说错不了’。”
项骆眉毛微皱,看向那大妈。
可那大妈又带着哭腔说:“可问题是不可能啊!村里头比我家有钱的多得是,老项家孩子,咱们面儿都没多少次,更没得罪你。你怎么可能注意到我家?真是你指路,谁家被抢也不能是我家啊!更何况他们既然没把人杀光,干嘛还要提你啊,故意告诉村里人是你把他们引来的?这不合常理啊!”
大妈家里死了人,自然是悲痛欲绝。可她虽说岁数大,可还没糊涂。这件事怎么想怎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