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问什么了?”项骆挑眉。
周兴文母亲尴尬笑道:“还能有什么,不外呼是你这几年的变化。前些年可能是你家里出事状态不好消沉下去了,可这世道一乱,这有本事的人怎么都不会混的太差。你的日子过得越来越好,有带着村里人种菌包,自然谁听了都夸上两句。”
项骆也记得,周兴文说过周兴风特意打听过自己。
如此就更加奇怪了。
项骆一时想不明白,也还道了谢离开。
回了家安维继续泡在家里摆弄着电脑,项骆一屁股坐到祝炎的身边,项骆正在玩着游戏,看项骆的状态就知道有事情。
他直接脑袋一栽枕在项骆的腿上:“安排明白了?”
这个计划是两个人一起制定的。
“安排明白了,我还去了趟周兴文家打听情况。周兴文父母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当年他们两口子是毫无预兆突然离婚的,人也是毫无预兆带走的。”
祝炎心思一动,游戏机里的小人直接死了。
他随手将游戏机往桌面上一放,道:“就是说,哪怕是至亲也不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事?”
项骆点头:“村里头是藏不住事的,这种事要有一个人听说了,到现在早就成全村皆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