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项骆几乎忘记对方是个残忍变态的组织头目。
不过项骆永远也忘不掉,这个人,以及他的家庭,是害的自己家破人亡的元凶。
项骆还在想,这样的环境下,周兴风怎么可能够还有能力全身而退的时候,却见周兴风忽然回头将门关上了。项骆快步上前再将门打开,却见周兴风已经开窗站到了窗外。脚尖堪堪踩在外边的窗台上,一手抓着床边,一头对着项骆笑。
“也许下次见面,就是你我,还有他的生死局了。”
那人穿着有些单薄,外头没由来的刮起来一阵狂风,吹得他身上的衣服、头发在风中狂舞,而他本人下一秒如同断线的风筝向后栽去。
项骆快步上前,却见那人空中翻转几下,直直扎进了院子外的深雪之中。
这两栋楼的周围雪清理的都很干净,只有这个后院的雪已经两米多高,加上那雪上头,还露了一截铁丝网围起来,看得出来曾经是围起来的小院子。
这对于住在边缘地方的楼房而言并不少见。后头不用更不走人,自然不用清理。
而周兴风纵身一跃,直接跃到了那铁丝网外一头扎进了雪里!
七楼高的位置跳进两米高的雪里,这样的距离,足够保证下去的人无伤。
当然,也仅仅是因为这里是七楼。若是二十层楼,这么高哪怕是雪层也如水泥地一般能将人砸死。
周兴风当初在抢村里的时候,之所以神不知鬼不觉,就是因为他们在村子的周围挖了地道,借着地道的掩护,不论是行动还是车队都相当容易。
这次只怕也是一样。
想通这一点,项骆掏出木仓刚要射击,却听见楼上响起了几道嗖嗖的木仓响。
这声音不是很大,而且因为风声的缘故,若不仔细听还听不出来。
项骆却分辨得出来,那是□□下的木仓声。
可楼上?这里不是顶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