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这周兴风这样的逃犯,后头也没办法再在人多的地方出现。以后各个村庄都会贴满了他的通缉画像,只怕光是悬赏金,就足够他成为一个行走的储蓄罐,砸开的人就能发一笔横财。
也就是说,项骆距离报仇并不远。
安维想一想,问祝炎:“你说周兴风回来以后找过他妈吗?”
祝炎冷笑:“谁知道。”
项骆回想一下跟周兴风那短暂的交流,道:
“也许在他心里爹妈并不重要了吧。”
安维冷笑:“这样的畜生倒也不让人意外。他本来就是个没人性的东西。”
项骆却说出了另外一个可能:“他评价我爸妈的死亡,是说这样我就能跟他站在一个水平线上相比较了。他从小就很热衷跟我比。”
祝炎听完很自然的将话接了下去:“所以他回来根本没想过自己在这边的母亲,而是单纯的想继续跟你对比,你父母双亡,他也是光棍一根然后继续比,这才公平?”
安维不禁打了个哆嗦:“这样好像更变态吧。”
项骆还真没想那么多,只是祝炎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也许是怪物的脑子总是相似的,至少周兴风的所作所为,祝炎多少都能猜个bā • jiǔ不离十。
警方进入村子,在解放军的协助下,对周兴风所有的直系亲属、邻居、朋友乃至同学都挨家挨户的查了过去。警方离开后,村委会的人会负责安抚,以及询问一些他们可能没有对官方提起的事情。
反过来,村民们也会询问村委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如此,周兴风的“壮举”也在村子里不胫而走。
而得之这消息中的所有人中,最崩溃的莫过于周兴文一家。
周兴文一家这么多年来在村子里也是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跟村里其他人几乎连红脸都没有过,怎么就会有周兴风这样的侄子干出这么大的事情?
他们的崩溃不仅仅是周兴风伤天害理,而是他们自己以后在村子里如何能抬得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