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祝炎的完美是从头发丝儿到脚趾尖儿的。就这么随便往床上一趴,就美得像一幅油画。
真好看。
“只要有你陪我,我就糊涂不了。”项骆笑道。
“还想让我去?”祝炎挑眉。
“就当是咱们一块跟五年前做个了解吧。”这个悲剧的开始,造就了二人五年的分离。
没等祝炎回应,屋子里的警报器却响了。
门外来人了。
项骆本就没脱衣服,套上羽绒服出去,瞧见是村委会的人。
“老项家孩子,你没睡就好。跟我过来一趟吧!你那个二姑夫……他shā • rén了!”
第140章第140章
周文树shā • rén了?
项骆让他稍等一下,回头穿上了雪地靴和围巾。跟祝炎简单交代了一下后跟着那村委会的人离开了。
村委会的人对此事了解的也不多,不过沿路还是将自己知道的事情一点点跟项骆说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这半个月,死的刘老四小儿子不知道怎么跟你二姑夫好上了。你对他应该有印象,就是那个三十多岁还没对象,一直混子日的那个。原本他跟你二姑夫一样,都是靠着村里救济粮过日子的。不过这半个月那人不知道怎么着转性了,要学好了。跟村里赊了二十个菌包养活,种出来的蘑菇还往最你二姑夫那边送。看两遍关系挺好的,他自己也懂事儿了干活了。结果今晚住在你二姑夫家旁边的人听见惨叫声,过去一看那人就死在你二姑夫家里,你二姑夫手里还握着刀呢。”
说话的人一口一个你二姑夫。其实谁都明白项燕跟周文树不可能了。只是这到底是长辈自己的事情,没道理长辈断绝了关系,小辈也跟着一起。
人都是立体的,而不是片面的。一个人对妻子绝情,不自己尊重最后闹得分崩离析,不代表对其他小辈不好。
所以,哪怕周文树跟项燕离婚几十年且十恶不赦,在村里人眼里,他也永远都是项骆的二姑夫。
项骆听着也有些糊涂。不知道这周文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不怪项骆,是周文树自己最近这些日子以来确实低调了很多。要不是今天发生这事,项骆都快想不起来这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