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骆反映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你说谁针呢?我什么尺寸你心里没点数?”
祝炎时隔六年,一下子被项骆咬了两次,现在后面还很不适。不过道还不至于影响行动,没有像小说里说的那样下不来床。
其实这个真没那么夸张,既然没见血,那感觉虽说有些微妙,但跟痔疮也差不多。
当代久坐的学生和上班族十人九痔,谁还没个痔疮呢?
所以祝炎最多走路的姿势怪一点,行动上是没什么影响的。
祝炎撇了项骆一眼,项骆就立马就蔫儿了:“我是说你没不舒服吧?当初第一次的时候我喝醉了,第二天早上家里又出了事,都不知道什么情况。”
那时候年少无知,又在醉酒之下,能有多温柔?不像这一次。虽说二人在绝望之中,可项骆还是用上了已经准备许久的润滑给他用上了。扩张的时候相当耐心,所以对祝炎而言体验相当好,更没有受伤。
当初的那个第一次,曾经是祝炎这辈子都不行提起的噩梦。
祝炎冷笑:“你自己就没点数?”
时间太久了,项骆是真记不清了。
不由心虚道:“不会真弄伤你了吧。”
祝炎可没给他侥幸的机会,而是直截了当道:“不然呢?你猜我为什么在床上躺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