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伤口已经包扎了,可现在还疼着呢。被老鼠咬的地方完全一点都不疼,甚至有些痒。就被祝炎咬过的地方无时无刻都在提醒着他受伤了。
“咬少了,”祝炎冷笑,“应该咬下来两块肉。”
“啧,那你这下半生的幸福可就没了。”项骆另有所指道。
祝炎抬脚过去被项骆攥住了脚脖子,项骆顺势躺在了祝炎的身边。
虽说躺在身边,可项骆并没有更多的动作。
祝炎也不跟他闹了,二人只躺在一处。
“其实我挺想出去看一看的。”项骆道。
“你哪儿不想去。”祝炎嗤笑。
项骆也没理会他的讥讽,继续道:“我从来没走出去过。最远最远的地方,也就是前年为了准备地下室的东西,去了一趟省会。可这辈子连省都没出过。我想知道四季如春的地方是什么样的,我想看一看海,我想去看一看珠穆朗玛峰,也想看看四川盆地。只可惜,这世道想出门太难了。”
祝炎没开口,他明白项骆想说什么。
“可你不一样,”项骆柔声道,“以你的本事,即便是这世道也能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这个小小的村子,从来都束缚不了你。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