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她身为受害人,却仅仅因为是外乡人,又是商人,便承受了众人抱着看热闹的心情,最原是也最简单的恶意。
后来,她将村里头年轻男女组织了起来,用行动证明了,上了岁数的那群人无聊的嚼舌根并不代表这个世界的真理。当他们开始不讲理的时候,只有拳头是最管用的。
自那以后,村子里的地痞流氓无不夹起尾巴做人,因为当年轻人们联合在一起的时候。一个看似文文静静的小姑娘,你过去摸人家一下,回头可能就是几十个年轻男女上门一通打砸,然后在巡逻人员到来之前四散离开。
张月北离开了不假,可她先前留下的那群人凝聚力还是相当强的。
几个月不见,项骆还真想看看张月北回到条件相对较好的家里后,会发展到什么程度。
车子在张月北的面前停下来,张月北过来敲了敲车窗,车窗按下,张月北脸上画着淡妆,人照比在村子里白净了很多,对着项骆二人嫣然一笑。
“前面就是我家,车子停那边就行了。用不用洗个车?你这车末世以后也没保养过吧。”
倒不能说没保养过。而是一些基础保养都是项骆跟祝炎俩人自己来了。现在也找不到车店来做保养。
按理说,这样上百万的车,每年养护的费用就在十万为单位的。
好在这辆车的性能确实耐操,一直到现在也没什么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