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富商心里有了底,张月初却摇摇头:“只怕他们眼里,是你们连这个赚钱的机会都不放过吧。不见得真的会感谢你们,反而会埋怨你们赚他们钱了。”
反正张月初对村里的人没什么好感,至少是对老一辈的碎嘴子一点好感也没有。
祝炎道:“觉得我赚钱了就去买世面上的,我东西都送到他们面前了,既然不打算赚他们什么,难道还要任由他们挑三拣四?”
这话张月初爱听。
张富商又道:“这么说,来年都做什么,已经做好策划了。”
项骆祝炎对视了一眼,项骆道:“差不多吧,而且等厂子建起来以后我们打算出去转一转,这期间,只怕还是需要张叔多照顾一下村子里的情况。”
张富商便是一怔:“出去?”
“总要出去看一看。”
出去之后的安排,需要很早之前就开始铺设了。
张富商双眼微眯:“就不怕我趁火打劫?”
项骆很坦然:“不怕。”
张富商挑眉。
祝炎道:“于公,您没这个必要。我们之间的产业并不冲突,就算以后有竞争,我们也等同于分担了你的风险。没有了我们,以后这个行业的fēng • bō只怕就要您独自想办法了。整个张家的产业家大业大,没必要弄得那么多事情来消耗自己的精力。于私呢,若是我们真的识人不清,涨涨教训也好。”
“难得你们年轻人会觉得吃亏是福。”张富商仔细看看祝炎,对他越看心里越喜欢。
祝炎长得好看,本身就会让人产生很自然的好感。而他的聪明和沉稳,对于张富商这样爱才之人而言更加是喜爱不已。
只是想到祝炎的出身,张富商也很清楚,祝炎非池中物,至少不是他的池中物。如果是项骆,他还会想让自己的女儿嫁过去进而拉近他们的关系。而祝炎的背景和他的性格注定了以后会有相当一段时间不安生。张富商不想过度参与,更不想自己的女儿陷入这样的麻烦之中。
“没人会想吃亏,”祝炎道,“只是一点小事能够避免更大的麻烦,这无疑是一种及时止损,您说对嘛?”
张富商双眼微眯:“你这么说的意思是……你还有没亮出来的底牌,会让想在退出的人感到无比的遗憾?”
祝炎只道:“这就要看老天爷给不给我饭吃了。”
这话说的神神秘秘,不见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