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见安保人员来了,那人松了口气,可面上丝毫没有表现出怂的意思,抬手指项骆,对安保人员道:“你看见了!他要打我!在这里竟然还使用暴力,可见是嚣张惯了。你们快好好查查,这人说不定就是混黑的!”
安保人员奇怪的看向项骆。
其实人见多了以后,真的能从一个人的面向上看出些不一样的东西出来。至少看项骆,第一眼就觉得这人不是什么凶恶之人。
“怎么回事?”那人问。
项骆如实道:“我们饭吃的好好的,他忽然过来挑衅恶心人。还自称是已经变异的人上人,瞧不起没变异的人。”
这话并不算说谎,只是说话的艺术就在这里。明明一个字都没有说错,可放在这里却让在场的人都有些火大。尤其是那些陪伴而来的没有变异的人,以及在场同样没变异的普通人。
祝炎还在旁边帮腔:“没错,我们饭吃的好好的,他过来就要跟我们一块吃。我们都比较内向,不太习惯跟陌生人吃饭,我就说不用了。结果他反说我这个普通人不知好歹。他堂堂变异的人上人过来跟我吃饭是我荣幸。要是不懂得巴结点,以后有吃苦头的时候。”
如果说项骆说的是语言的艺术,将同样的意思经过几个字的不同,点燃起听者的怒火。祝炎的话就有点接近胡编乱造了。
可那又怎样?
他自以为是,意图仗着变异欺负人这一点已经坐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