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长久以来对他的敬畏,叫她没办法违逆他做出反应?
这一吻过分漫长。
他拥着她,将她挤在车壁上,一手捧住她的脸,一手箍住她,倾身过来,温热的薄唇一遍遍抚过。
周莺木然倚在车壁上,腰已酸麻了,他的气息,苦洌的清香,在闷热昏暗的车内给她最后一丝清明。
顾长钧已理智全无,如果他还清醒,又怎会做出这种事来。
顾不上去想什么,顾不上去惦念身份或辈分。
此刻他已疯魔。
那两片花瓣一样的唇,终于采摘到了,品尝了滋味,是动人的甜香。
舍不得放开,察觉到她微微在抗拒,他手箍得更紧,让她紧紧贴在自己身上。
那熟悉的又陌生的气息,唇齿间过分暧昧的纠缠,他在背上滑动的手。周莺紧张无措,又不得不仰头承受着。
心脏剧烈跳动着,逼仄的距离,耳畔叫人脸红心跳的呼吸声,对面这个人,这个身份,没一样不让她心惊肉跳。
车子猛地一晃,像暗处做的事突然见了光,意识回笼,顾长钧倏地撒开了手。
周莺双唇给浸得水光盈动,下唇微肿……
顾长钧瞟了一眼,心头猛地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