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想避的,可一闭上眼睛,白日的一幕就反复在脑海中盘旋。漫长的亲吻,紧密的相拥,没法假装没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挣扎不安,她忐忑辗转,终于披衣下地,与其折磨自己,不若问个清楚明白。
什么话都没能出口,他白日不是一时兴起闹着玩玩,他再难摆叔父的架子,一走入,她就像落入陷阱的羊给可怕的狼困住。
周莺仰头望着那张脸,想到今日伯母说要议亲的那个人。嫁给别人,不若留在这府上,在他身边。
周莺踮起脚,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顾长钧身子一僵,心里像有一把巨大的锯子在将他分裂、剖开。
周莺的反应,不仅不拒绝,还迎合。
喜悦化成了浓重的渴望。
顾长钧将周莺一推,按在了绣榻上。
周莺湿着眼眸,仰面瞥着头顶雕花的梁柱。
“三……三叔……”
作者有话要说:她心里也一直喜欢的。谁叫他是她的理想型。“嗯。”顾长钧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