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段时间都是沐晴儿再给你们上课?柳姑娘呢?”
“好像我们也没有见过柳姑娘。”那少年再次皱着眉头如实说道。
“我前段时间还见过她呢,这丫头不会轻易旷工的,小林子给她的工钱还挺多的,她没有理由旷工……”huáng • dà • xiān托着腮帮子想了想,如果说连她也失在这段时间里踪了,那这件事情一定非常的严重。“你刚才好像说,孟先生出事了,他究竟出什么事了?”
“他受伤了。”那少年说道,“我刚刚在后山的武场上练功,就看到孟先生捂着胳膊上山来,他的肩膀上插着一把飞刀,血流了很多,我问他怎么回事,他们有说话。后来才说,是不小心自己扎的,可是我们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伤根本就不是他能够扎得上去的,那很有可能是外人给制造的伤疤,我感觉事情有些严重,就赶过来跟您说了。”
“那他现在在哪?”
“已经回他住的地方了。不过……”这少年有些神神叨叨的所有看了一眼,凑近了huáng • dà • xiān说,“就在我赶下来把事情汇报给你的时候,我感觉身后好像一直有人跟着我。您老看看咱们山上是不是有事情发生了。这人心慌慌的可不行啊。”
huáng • dà • xiān大手一挥对那人说道,“没什么事儿你就先回去吧,我等一下把来吃饭的那些人的钱结了算好了,这笔账再回去。”
“可是我觉得事情有些严重,您必须现在马上回去看一看。”少年见huáng • dà • xiān不慌不忙的收拾桌子顿时有些着急了。看书窝
“好你先等我一下。”huáng • dà • xiān对几个小二交代了一声,然后跟着那少年上山去了。
二人快要走到教场时,忽然听见一声惨烈的叫喊声从对面的山上传来,huáng • dà • xiān那个方向看了一眼正是二傻子住的地方——慈兮堂。
“黄先生您听,这生意一定就是孟先生的,咱们还是赶紧过去看看吧。”少年着急了,迈开大步朝那个方向跑去。
huáng • dà • xiān听得那个声音,感觉也像是二傻子喊出来的,但是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以他敏锐的第六感,感觉事情并没有那么糟糕。
二人很快便来到了慈兮堂,发现花满蹊站在自己的门口认真的倾听着对面房间里的声音,huáng • dà • xiān上前拍了拍花满溪的肩膀,“发生什么事了?”
花满蹊露出一个淡然的微笑,“里面有人在挨揍。”
“谁这么大胆敢打二傻子?”huáng • dà • xiān说着就要和那白衣少年破门而入,刚走了两步却被花满蹊一把拉住了,“花花同学,你的老师在里面挨揍你居然站在这里听热闹?为什么不去帮忙?居然还组织我们去帮忙,什么意思呀?”
花满蹊再次微笑,“是人家自己的事情与我们无关。”
“什么无关,我刚刚看到孟先生都受伤了,你没听到他叫的那么惨,我们刚刚在对面的山上都听见了。”白衣少年仍然不放心要往里面去。
huáng • dà • xiān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是不是柳如烟在里面?”
花满蹊点了点头,“她今天已经来了好几趟了,每一次来的时候都是笑容满面,但是关起门来就发起了狮吼功。”
huáng • dà • xiān一把揪过白衣少年说道,“你该干嘛干嘛去吧,别来掺乎别人家的事了,还有这件事情不要在同学之间大肆的宣扬知道吗?小孩子家家的,不要那么的八卦。”
少年有些蒙,“我这是关心孟先生呀,而且你们都不进去看看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他话音刚落里面再次传来了孟玉龙惨叫的声音——
“这件事情我都已经跟你解释清楚了,你还要我说什么?啊——你、你别过来啊……”
“为什么要骗我?”柳如烟生气的声音有些扭曲,听起来就像是指甲挠玻璃的声音很刺耳。“你明明知道我最讨厌别人骗我的!为什么明知故犯?”站在院里的三个男人听了刚刚的嘶吼,都被吓了一跳,huáng • dà • xiān急忙拉着那少年离开了这里。
原来前段时间,林东和huáng • dà • xiān一直忙着在山下造酒楼的事,山上的事情全部都交给了沐晴儿打理。这段时间,柳如烟和孟玉龙互相都有了好感。
孟玉龙以为自己终于打动了女神,于是决定向她坦白所有的事情,但是在坦白之前,他决定先把女神带回自己的老家去见一下双方的父母,然后再把两个人的事情跟家里人交代一下。但是他完全没想到,这个错误的决定让他几乎前功尽弃。
那天晚上,孟玉龙吃过晚饭就和柳如烟一起去了闲云宗最高的山脉上约会,二人相依你侬我侬一番之后,孟玉龙忽问,“烟儿,你真的爱我吗?就算我对你隐瞒了一些事情,你也会原谅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