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撩起自己的头发来，“我也有诶！”
唐墨：“……”
“你不记得了？”他眯了眯眼。
颜诗迷茫，“什么？”
“这个，”他指了指被撞青的额头，“拜你所赐。”
“昨晚是你不听话撞上来的。”
“啊？”颜诗努力回想了一下，脑子里终于闪过了她狠狠撞过去的画面。
以及当时的一些后续。
颜诗没想到居然是自己弄的，她的眉角轻扬，吐了吐舌头，低下头喝着粥，脑袋都快藏进碗里去，用很小声的声音嘟囔：“谁让你渣呢！”
“因为觉得我是渣男，就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唐墨接话。
颜诗忽而笑了笑，她抬手，托住下巴，格外乖巧的软声说：“其实我原来不是这样的。”
“叔叔你知道上一个被我遇到的渣男遭受了什么吗？”
唐墨都还没想起来她遇到的渣男是谁，就听到这小姑娘言笑晏晏的笑的可甜蜜，话语格外软地说：“我顶了他弟弟。”
唐墨：“……”
他的脑海中闪过了那天颜诗揪着人的领带曲腿往上顶的画面，不动声色地抬起一条腿来，换成了两条腿交叠的坐姿。
“不过叔叔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弟弟的，”颜诗特别懂事地眨着眼睛笑道：“毕竟你是我长辈。”
“不然我昨晚踹的也不会是你小腹了，而是再往下一点。”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还特意往下瞄了瞄。
毕竟是长辈。
唐墨盯着她，不知道她是以什么滋味说出来的这句话。
他只知道他被这个臭丫头给气笑了。
好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