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酒吧包厢里的唐墨起身,拿了衣服往外走,“回了。”
他的声音淡的几乎没情绪。
等唐墨离开,包厢的门被关好,一直小心翼翼呼吸的沈三这才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来,他拍了拍胸脯,问旁边端着酒杯若有所思地谢景臣:“哎,老谢,你有没有察觉到今晚唐墨浑身散发着‘谁都不要惹我’的气息啊,好tā • mā • de吓人!”
“我记得上次他这副样子,差点把人给打死。”
谢景臣不置可否。
那还是他们上学那会儿的事了。
十几岁的唐墨可不跟现在一样看起来温和绅士,斯文地让人想要犯罪。
那时的他就是个校霸,嚣张狂妄,活脱脱的杠把子,打起架来不要命,混得很。
那次……好像是学校里有个男生在背后嚼舌根,说唐墨的母亲萧莉是个风流的狐狸精,丈夫还没死透就跟别的男人再婚了,还说萧莉其实早就婚内出轨了。
然后那个男生就被唐墨给揍了。
打得浑身是血满地找牙。
当时谢景臣也是第一次见唐墨的周身满是戾气,阴郁浓重的根本化不开。
他就神情冷漠地一拳接一拳地挥,每一击都捶在了对方的致命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