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白棠一口回绝，他可是读过书的，已经不是未经开化的松鼠了，又不是没有条件，就地解决什么，太羞耻了。
慕瞿言拗不过白棠，唯有给他整理好衣服后，带他去男厕所。
两人都是男性，不存在跟韦可心齐九那样有顾忌。
他们跟齐九打过招呼后，转身进了男厕所。
慕瞿言就在隔间外等白棠。
白棠解决完后，突然，隔壁隔间从下面的缝隙伸出两只苍白的手，手上还拿着两沓纸巾，同时响起了一个声音，“请问你要白色手纸，还是蓝色手纸？”
有一段时间，球儿为了给白棠壮胆，特意跟他一起看了许多民间小故事，其中便有这个“厕所送纸”的。
看着那个手就知道，对方肯定不是正常人，他肯定是不能接受对方的东西的，但是也不能拒绝。
“请问你要白色手纸还是蓝色手纸？”
那个声音不厌其烦得重复着。
门外的慕瞿言似乎并不知道里面发生的事情，不然他早就拍门了。
白棠强迫自己冷静，一定要冷静下啦。
他道，“我，我喜欢用试卷……”
苍白的手缩了回去，白棠松了一口气，正准备擦屁股出去。
突然，那双手又回来了，手上还拿着两份试卷。
“请问你要语文试卷还是数学试卷？”
白棠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怎么民间故事里的东西还能与时俱进？
有了第一次成功拒绝的经验，白棠很快又给出了答案，“我喜欢用英语试卷，还是那种考八级的。”
那双手微不可见的抖了一下，默默伸了回去，白棠拉上裤子，握上门把。
那双手又来了。
“请问你要兰星8735年的考卷，还是过往的真题？”
白棠深呼吸一口气，“不会吧，你太老土啦，现在都是未来年1533年了，你不会连今年的考卷都没有吧。”
白棠越说越有底气，“与时俱进懂不懂，不然怎么跟上时代潮流呢，就是因为你这样，才拖累了大家的平均水平……”
隔间里的残影面带幽怨，他是兰星的残影啊，神特么知道未来星。
“那你要什么？”
那残影怒了，质问道。
白棠，“说你两句，你还不服了，你怎么不上天呢，不懂就多读书多看报，多看新闻多走动，在厕所里待着有什么前途，不是我不要你的东西啊，是你不能满足我啊(.)”
白棠的一番辩白把残影都说懵了，白棠趁机打开厕所门，一头栽进慕瞿言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