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夫又检查了高洛的后脑勺,摇着头在宣纸上写好药方。
“陈大夫,上次说的正奚草,有了吗?”高伯问道。
陈大夫摇着头,“正奚草难得啊。”
高伯连忙拿出白棠给他的正奚草,“陈大夫,您看看,这株正奚草,它有作用吗?”
陈大夫一看见高伯手上的药草,大喜过望,连忙发问,“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正奚草生长在极其潮湿的地方,且非常难采,妙心堂里常年都是缺少这种药草的,想补充货源也没有渠道啊。
要是高伯有渠道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高伯也不说是白棠采摘的,只是说偶尔所得,这让陈大夫失望不已。
陈大夫回到桌子前,刷刷刷地又写下一个药方,他交给高伯,“这个方子,是混着正奚草一起熬的,要是没有正奚草,那就喝第一张方子。”
“谢谢陈大夫。”高伯让堂里的学徒去抓药。
高洛突然推着在一旁的白棠出来,“大夫,给我媳妇,不对,给我家棠棠看看。”
他家媳妇太瘦了,会不会是身体不好啊,媳妇可千万不能生病啊,生病了就要喝苦苦的药了。
陈大夫又给白棠把脉,“这位公子的身体还算康健,就是长期饮食不当,脾胃失调,其他的,就是虚弱了点,好好养着,饮食合理就好了,要是不放心,老朽也可以开一副温补的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