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一条条鲜活的生命,一个个灿烂的笑容,现在都看不见了。
容凝静不再说话,闷头给羊剪羊毛。
另一边,白棠坐在大锅前,捧着新鲜的羊奶,小呷一口,从喉咙到肚子都是暖洋洋的,在这个深秋的季节里,这样的生活,最是惬意了。
拓跋景曜在一旁烙着大饼,看火候差不多了,抓了一把黑芝麻撒到饼上。
阵阵香味飘出,白棠面露欢喜。
在拓跋景曜将饼递给白棠时,白棠同时也装了一碗新的羊奶端着拓跋景曜,“阿曜,你也喝啊~”
少年端着自己的羊奶,光是闻着的香味,就觉得比以往喝过的都要香甜。
他看着白棠小口小口地啃着芝麻大饼,腮帮子鼓鼓的,闭上眼睛,一脸享受的模样,心里也欢喜。
“还有,不够吃我再给你烙。”拓跋景曜道。
白棠睁开眼睛,笑得眉眼弯弯,“我可是要吃很多的~”
“多少都管够,我养得起你,吃不穷。”拓跋景曜再一次变相表白。
白棠自然是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的,他扭过头,啃着自己的饼,糯糯道,“这可是你说的~”
这边气氛很好,空气中带着甜蜜的味道。
另外一边,剪羊毛二人组。
容凝静在现代是学兽医,实习的时候是在动物园照顾动物,由于她是新手,动物园将她分配到温顺类动物那边,其中,就有绵羊。
容凝静在抓着一只羊剪毛时,发现这只羊很是瘦弱,并且体温有些偏高了。
她心下一沉,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羊群中,若有一只羊生病了,发现跟处理不及时,很容易会相互传染。冬季就快到了,要是部落的死去大量的牛羊,那冬天怎么过啊。
她喊来不远处给羊剪毛的阿其,让他按住这只羊,她自己则是想办法让羊张嘴。
果不其然,这只羊生病了,而且病得不轻。
羊的舌头已经出现了好几个脓包,分明就是羊口疮,最容易在幼羊中传播了,要是没有及时发现的话,还得有多少羊遭殃啊。